苏简安的小手轻轻摸着陆薄言的脸颊,她的小手冰冰凉凉的,她摸着他高挺的鼻子,轻轻画着他的眉毛。
于靖杰被苏简安气得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就在这时,病房门被缓缓推开了。
“啊……”纪思妤的胳膊挤到了窗户上,“太挤了。”
完了完了,要死了要死了。
“你知道吗?你和她结婚的那天晚上,我整晚整晚的做恶梦,梦到那群男人,他们把我的衣服扯碎,狠狠的蹂躏着我。我大声的哭着,喊着,叫着。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帮我,而你,我最爱的男人,却娶了那个恶毒的女人!”
说完,脸上又带着那副莫名的得意感,和小姐妹们一起去购物。
“哎呀,没有。”
“你们是不是搞错了?”叶东城气得反问。
“好,等我回来带你去坐过山车。”
“思妤,”他哑哑的叫着她的名字,“挺暖和的。”
“这小两口,一个比一个倔。”
“你干什么?”
叶东城吃痛的蹙了蹙眉,纪思妤一下子躲开了他。
她当时羞涩又勇敢的模样,至今他依旧记得。从那时起,纪思妤便住进了他的心里。
“离婚呗,这还不好说,你大不了不要他钱,直接走人,这人要是坚强了,肯定能活得精彩。”